一年多嘛,他爱惜啊,晚上睡觉都要取下来擦干净的。”估计是她在臆想。 石涧仁垂着手指有些呐呐的不做声。 柳妈飞快的瞥他一眼狐疑:“那无名指上怎么一点痕迹都没?”说着翻翻自己的手指,抹下上面一颗金戒指:“你看看!戴过戒指的手指是这样,十天半个月就能变成这样,慢慢都抹不去这个印记了,这怎么才是刚刚戴的样子?” 柳清简直要怪自己画蛇添足:“哎呀……他经常出席各种场面,现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