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伸手敲敲柳清的额头,他说柳清最有福相的额头:“你在干嘛?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思的!”使劲压低的声音都有点嘶哑了。 柳清娇柔的哎哟抬头捂了头,还嘟嘴皱眉:“疼!”说是疼,可那带着媚气的声音和几乎能淌出笑意来的眼角分明就是在撒娇。 石涧仁都觉得心里荡了一下,使劲敦促自己摆脱低头亲下去的冲动:“好了!我信任你,才告诉你那可能是喝醉酒的无心之举,你就不要让我失望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