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如今这样在她面前露出疲惫之色,仿若那肩上背着一座大山似的。 长公主突然间就泪如雨下。 “你这是要和陈珏赌气呢?还是真的想做镇国公?”她是真心不想让陈珞趟镇国公府这浊水,把余生浪费在这些人身上,不值当。 陈珞觉得他母亲已经不可救药了,自己身上流着鲜血,还在怜悯别人的日子不好过。 “这有什么区别吗?”他再次质问长公主,“我要和陈珏赌气,夺了陈璎的期望就是对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