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珞这边,回到鹿鸣轩之后却一夜未眠。 他站在窗棂边望着长公主府的正院和镇国公所在的东边一直到东方泛白,红烛燃尽,才疲惫地对同样陪了他一夜的陈裕道:“吩咐小厮打了水进来吧!我也该换衣服上朝了。” 陈裕应声恭顺地出了门,眼泪却忍不住落下来。 他们的大人活得太辛苦了。 谁不知道镇国公偏心! 既然这么想让陈璎继承镇国公府,为什么要尚公主?谁不知道公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