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伤口依稀可以见到白色的骨膜。 划伤,滴血,结疤,继续划伤! 就这样,夜轻寒不停的反复着,干脆利落的忙活着,脸上始终没有一丝表情,有的只是沉默,和鲜血滴落的滴答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割了多少刀,也不知流了多少血。只见夜轻寒脸色越来越苍白,始终不离夜轻语的眼睛里,精光却是越来越亮,虚弱的脸上隐隐有丝欣慰的笑意。 慢慢的,随着他的血流进夜轻语的嘴巴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