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能百分百确定。

楚南想了想，觉得光这样看部分身躯根本不可能做出准确判断，便抬手脱掉了少年的上衣，打算好好看看。

刚一露出肩膀，楚南立即眉头一皱。

不仅是脖子，连他的肩膀此时都已经透出黑意，瘦削的锁骨处因为血肉最薄，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骨头都透出了黑意。

从这一点来看，少年的问题恐怕比楚南想象得还要严重得多。

身为破空级的武者，肉*身的淬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