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磕得梆梆响,血都流到了青砖上——他还是司修呢,却是不敢运气护身。 “不敢吗?”世子冷哼一声,“那怎么不说一说,你哪里该死呢?” “我,我实在不知道啊,”赵大可一边磕头一边回答,“您这么跟我说话,我肯定是有该死的罪了……令世子生气,就是我该死。” 世子不动声色地微微颔首,可惜对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他轻咳一声,“先不要磕头,源宜商行那些事,你都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