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也就不同。 他最担心的是天家的安危,只要天家能活着,别人会遭遇什么,他是懒得考虑的。 “屁话,”李清明毫不客气地呵斥他,“天子守国门,这是太祖定下的,你信不信,只要迁都,北方领土被人蚕食的命运,就距离不远了?” 张木子听他们说了这些,也有点明白其中涉及到的东西了,不过她还是皱着眉头发话,“为了这些,你们就可以无视黎庶的生死,用粮食逼迫叛军?” 宁致远皱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