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自然也知道,他的确是将春景写得太过,进了死胡同,不得不在最后强行安插了一个主题。 然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诗作讲究的就是要么借景抒情,要么文以载道,没有一个明确的“情”或“道”作为主题,那充其量就是一首精致的写景诗,档次上不去。 更何况,褒老的题目就是要以春和景进行“延伸”。 对于抓着这一点来做文章的宁江的评断,他的确是无话可说,而这也证明了,宁江“评诗”的眼光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