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学士颇为投缘,这一次,等宁学士归朝,老军国也可以放下许多担子。” 徐修省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声:“唉,你们不了解宁江,你们实在是太不了解他了……” 卢至思苦笑道:“确实,不管是陛下还是众位同僚,以往都亏欠了他,其实便连我也没有想到,朝廷这般对他,他却仍是冒着如此大的危险,勤王而来。以往,我虽知他能力出众,但他之行事作风,毕竟还是有许多乖离叛道之处,不过正如陛下所说,日久方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