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耕的是,之前的几个月,他去莫斯科的时候,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终究还能见到人,这两次去莫斯科,干脆连相关的负责人都见不到了。 “所以你们就想到了我?”陈耕的语气很复杂,有震惊,有难以置信。 “是……”安德烈沙曼诺夫硬着头皮点点头,他是真不愿意承认,可不承认又有什么办法? “既然是这样,安德烈,我们是老朋友,所以有些话我还是直说好了……”一直紧皱着米额头的陈耕忽然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