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乃修士,并非凡人。这般做作,过犹不及也!” 安銘不耐烦地丢下一句嘲讽,扬长而去。而他或许错怪了某人,要知道对方没有修士的觉悟,哪怕已是筑基的高手,还是常常以凡人自居。 不过,他的话语中总是带着一种高深莫测,就如他那双捉摸不定的眼光,好像看透了一切,却又似是而非,让人很是无所适从。 无咎尴尬地挠了挠头,接着离地蹿起,一步三、五丈,随后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