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为陶土烧制,头尾狭小,当间粗圆,足有四、五十斤重,与所熟知的陶罐相仿,还有陶制的盖子与泥封。 无咎拍开泥封,将坛口凑在鼻子前轻嗅。霎时酒香扑鼻,直叫人心神一荡。他迫不及待举起坛子,狠灌了一口酒水,却微微一怔,转身张嘴便喷了出去—— “噗……” 苦! 酒水入口刹那,酒香没了,只有一个字,苦! 或许坛中所装的并非美酒,而是害人的苦药。偏偏又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