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致谢,却又放了下来,歉然笑道:“本人有伤在身而不宜饮酒,季家主莫怪!” 归元与阿年,分坐两旁。突然置身于封闭的静室之中,兄弟俩全无作客的轻松,反而左右张望,有些忐忑不安。而两人正要品尝古法酿制的美酒,忽又连连摆手。 “归某戒酒多年,多谢季家主盛情……” “阿年也戒酒了……” “呵呵!” 季渊并未介意,举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拈须笑道:“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