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大盛,又于仓促之间,一刀劈飞了无咎的狼剑。他非但毫发无损,反倒略占上风。他自以为摸清了无咎的虚实,愈发的恣意骄横。 无咎站在三丈之外,披肩的乱发与衣摆随着鼓荡的杀气微微飘动。他左手背在身后,神情淡定自若;而右手的狼剑化为三尺长短,斜斜指着地面。紫色的剑芒所向,逼得弥漫的烟尘阵阵盘旋。 “哦……” 无咎的眉梢一挑,拂袖轻甩,抬起左手,伸出一根手指示意道:“既然如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