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地仙八层的威势,却独自倚着楼台的栏杆而眺望云天,矜持孤傲而又目中无人的模样。一个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无先生,爆了一句粗口之后,竟面带微笑,犹自冲着峭壁张望,闪烁的眼光令人捉摸不透。 没人说话,只有云雾随风弥漫。 许是过于沉闷,终于有人出声—— “这世间,多少前辈高人,满口的天道学说,动辄仁义道德,却干着极其无耻的勾当,非但没有丝毫的羞愧,反而一个个心安理得!我呸,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