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的掌柜则是哆哆嗦嗦,搬来几坛烧酒与腌制的鱼虾,然后蹲在灶台旁,手中抓着一把砍刀,依旧是惶惶不安。 也不怪他恐惧,两位老伯过于古怪。尤其那位脸色苍白、形容枯槁、银须银发的伯伯,周身散发着寒气,俨如死人一般。而能够行走的死人,可不就是鬼嘛。 倒是那个年轻人,相貌清秀,而如今看来,也不像是良善之辈…… “饮酒啊——” 无咎只为饮酒而来,不愿扫了兴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