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间石屋,半截倒塌的矮墙,俨如农家的小院,静静的矗立在一片坡地上。院内院外,同样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好像没人打扫,便这么荒弃了无数万年之久。 院子过去,便是整个村落。虽然房舍众多,且占地甚广,却没有人影,也没有丝毫的生气。 无咎收住去势,落地张望。 羌夷、阜全、鲁仲尼、毋良子,以及虞山、淼儿,随后赶了过来。 “公孙道友,何故止步?” “莫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