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来历,也不知你来自本土,否则你绝难侥幸……” 她缓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没有辜负吴兄,也没辜负羌夷,更未刻意害你,你又何必不依不饶呢!倘若此事败露,你后悔晚矣!” 话到此处,她似乎心安理得,便是哀伤的神态中,也多了一丝委屈。 无咎则是瞠目无语。 他自命风流,遇到过无数的女子。而如同淼儿这般,他还是头一回见识。不过他相信对方的话语属实,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