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守静室,他要一个人安静片刻。 静室中,无咎盘膝而坐。 他并未吐纳调息,而是举着酒壶,灌了口酒,然后幽幽吁着酒气。 从一个恶名远扬的贼人,变成各家弟子所敬仰的高人,其间费尽了多少心机,又经历了多少艰难坎坷,便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者他从未在意,因为他无暇顾及。一个接着一个的对手,一座连着一座的险峰,已让他忙于应付而精疲力竭,却又不得不继续挑战、继续攀登。他有自己的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