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清晨至正午,并无异常。只是远处的人群,愈发的密集。彻骨的寒风,也更为的猛烈。 正午过后,天光渐趋朦胧。 无咎的脚下,滚落着十余个空酒坛子。而他兀自饮着酒,仿佛要借着酒的火烈驱逐心头的寒意,又仿佛要饮罢荒凉,将他满腔的豪情化作四方春色。 “啪——” “呼——” 无咎扔了空坛子,长长吐了口酒气。 天近黄昏。 春色未见,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