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畏死,难道不想想家人?” “再说你是道官,就情理而言,本就要依律行事。”耿怀忠仰首看了看天上的雪,叹息一声:“——你这样年轻,不知轻重,这样吧,你随我去见世子,把话说个清楚,就必可从宽处理!” “说完了?”王存业问着,耿怀忠一怔,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听“噗”的一声,就见长剑猛的从前面扎入,透过了背后,透出了血淋淋的剑锋。 耿怀忠长声嘶叫,伸出手指哆嗦着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