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黄昏,王存业策着喘着粗气马匹,在天黑前赶回了道观。 马匹嘶鸣着,想喝水就食,王存业就把绳子交给一个道童,让他照看着,自己并不休息,穿过走廊,进了谢襄屋内。 掀开门帘,见得谢襄半躺在榻上,正计算着帐本,见着了她,王存业就心中一松,寻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师兄,你才回来么?”谢襄一抬眼见得了王存业,就连忙要坐起来。 王存业连忙扶住:“别,别起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