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陆飞白扶着陆学士,赶紧回房休息去了。 老张一愣,然后在后面喊道:“错了,是弦断有谁听,不是毛断鸟抽筋!” “竖子!你……你给老夫个……你明天卯时就来学琴!” “是,先生。” 张德恭敬地行了礼,然后施施然走了出去。 在外面马车上休息的坦叔一看自家郎君出来了,眉头微皱,上前问道:“郎君,学士不愿教你?” “哪有,先生已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