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元朗虽然还咳嗽,但笑呵呵地领着张德到了春梅园,然后指着一架琴:“大郎随便抚琴,感受一下丝竹玄妙变化。” 我擦……先生你和昨天完全不一样啊先生。 我现在不想感受丝竹,只想听金石之音,最好是开元通宝和银饼子碰撞出来的铃儿响叮当。 黑着脸的老张坐案几上,看了看陆老头的琴,再看看自己的:“先生,为什么弟子的琴和先生的不一样?这里少了两个角。” 张德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