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二,怎地你家大人升了官,就不来城西了?” 程处弼叉着腰,在昊天观外边儿的坊墙上一站,居高临下泛着一双冷眼,死死地盯着浑身发抖的白衣少年。 “三哥,哪有的事情……” “哼,连哥哥招人办事,你都不去草料场应卯,你这是找死你知道吗?” 咚的一声,从一丈高的坊墙上跳了下来,“别说你大人当了中书令,就是当了尚书仆射又怎样?入我‘忠义社’一天,你生是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