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郎好厚的脸皮!” “程处弼,你这厮真是越发无耻了。” 程老三一脸幽怨:“哥哥,说好不掀老底的呢?” “你胡吹自己就行了,把我带进去做什么?” 张德没理会他,大喇喇地坐在中央交椅上,然后道,“兄弟们都坐下,分别数月,真是想煞我也。” “我等也是想念哥哥!” “哥哥,河套风物如何?” “听闻哥哥让突厥公主芳心暗动非君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