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德自小在江南长大,那里吃喝酒水,自来就是黄酒。他是喝习惯了的,哪里会醉。 “操之兄既然已经猜到了,还要问个甚么。” 李德胜苦笑一声,“我李家,又能有个甚么条件可讲,还不是说什么,做什么罢了。” 言罢,他竟是将酒壶盖子一指弹开:“是吾做人不济,给操之兄添麻烦了。吾自罚!” 偌大的酒壶,瓶颈细长肚儿圆大。只见李德胜咕咚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打着嗝,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