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贤德?” “可。” “干政否?” “未曾。” “那担了这等事体,皇帝会废后?” “不能。” 陆元朗眉头稍微舒展,然后还是奇怪:“然则此事,必有人死无葬身之地!” “不会有人死。” 唐俭给陆德明倒了一杯茶,浅浅的一杯,都是长乐公主所属工坊出的彩瓷茶杯,精致非凡。 “这从何说起?” “今高句丽、百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