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儿快被涨奶搞疯了,秀眉微蹙在那里央着。 见自家婆娘这般难受,张操之咂吧着嘴,想了想道:“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且试一试吧。” 过了几日,长孙冲过了禁足期,从长安赶来沧州。 “伯舒兄,怎么又来了?” “入冬的利市,总得盯着,万一船工不长眼,岂不是打了水漂?”长孙冲喝了一口热茶,然后皱着眉毛看着张德,“怎地一身的奶腥味?操之,你不是说不饮羊乳么?怎么入冬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