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圈握在手中,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圈栏中的奴隶,然后扭头看着那胡人:“怎么才这几个人圈?” “将军容禀。” 一脸巴结的胡人低头哈腰,将手中的圆兜帽扣在胸口,弯着腰撅着屁股,然后谄媚地对程处弼解释道,“还有一批葛罗岭的奴隶三日后应该就到了,之前还有疏勒马贼抢了一些,小人是走的青岭山道,脚程远了些,可是太平一些。” “疏勒人好大的胆子!” 胸前乌黑的胸毛在阳光下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