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放下,看着柴令武,“行商贾贱业,难道不该惩戒吗?” “朝中又不是我柴家一家。外翁,举凡公侯,又有几家不做的?便是没有白糖,不还有生丝吗?就是温彦博,他家难道没有做麻料?当年太谷县王中的,可是走的他的门路!” “呵,好大的脾气。” 老董事长站了起来,负手而立,然后迈着步子缓缓走着,一边走一边说,“朕这宫苑,比你家如何?” 柴令武一头雾水,茫然道:“这如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