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了一坛黄酒,寒秋风冷,壁炉烧着柴火,屋内平整的地板上铺着西域毛毯,是于阗国的特产,程处弼专门派人送来的。 “三郎在西域,有安菩跟着,倒也无妨。” 李震吃了一爵,回忆着少年放肆的过去,鲜有的惆怅。 “大兄怎地这般多愁善感?” “我也要去为家业拼了啊,唉……” “既为钟鼎鸣食之家,自不似黔首纯朴。田间地头忙碌,烦恼是要少一些。可大兄愿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