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明,你既知陛下心思,又何必鼓吹‘东海养济院’?莫要自误!” 瞟了一眼上门拜访的长孙无忌,杜如晦像个老农,双手背负,慢慢地踱着步子。长孙无忌亦步亦趋,像个在后面被牵着的牛儿。 “辅机为何觉得某是自误?” 杜如晦突然问道。 “陛下喜或不喜东宫,乃天家事务。若任由东宫兴建‘东海养济院’,岂不是为储君在山东养望?” “呵。” 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