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对着敦煌的朱雀街。 十字路口,人头攒动,宛若占山为王的程处弼大马金刀地坐在高台上。他是司马,乔都督郭长史来之前,他最大,哪怕他只是临时担着这么一个职位。 原本同级别的都尉们都是脸色难看,有些人甚至是平吐谷浑时的先锋。 但程处弼根本没有给他们面子,而是抹了一把脸上的虎须,冷漠地看着被反绑,摁着跪地的精瘦党项人。 “拓跋赤辞,你认罪吗?” “程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