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老张拿起望远镜,看了看江堤上的水面,一波波的浪头跟跑马也似,朝着东边疯狂卷动。 瞧着浪花不大,可稍微孱弱一点甚至没有压舱的大船,也是瞬间倾复。用来固堤防波的芦苇荡,在这光景,也没了用场。 “怕就怕樊口决堤。” 幕僚们忧心忡忡地说道。 “樊口决个屁!若遇大潮,只保江汉,不及其余!” 张德都懒得跟他们解释,樊港镇那地界,就算全部淹了又怎样?不管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