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张大象不是程处弼,也不是杜构,更不是屈突诠…… “大兄何必感慨,总比……总比那位好吧。” 张大素一句话,让张大象愣了愣,旋即也是福气地点点头,竟是倒了一杯酒,然后自饮自酌,拿起小小的白瓷酒盅,朝着曾经的东宫方向,遥遥地敬了一杯。 “二郎。” 忽地,张大象唤了一声。 “大兄想说什么?” “会被废吗?” “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