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 天鹅绒衬垫的软塌上,颜师古被剥成了光猪,身上更是用软筋绳索捆绑,饶是他尽力挣扎,可年过六十,能有什么气力? 而旁边,拎着一只鸡腿正在啃的房遗爱呵呵冷笑:“来!排队上!姑娘们,给这老先生伺候舒服了,这些钱随便抓!能抓多少是多少——” 噗! 嘴里含着的鸡腿骨头往外一吐,房遗爱大摇大摆地敞着怀向外走去,临到门口,还嘿嘿一笑,学着妓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