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一番……” 阿奴只觉得有些羞耻,虽说是“老夫老妻”“共甘共苦”过的,可这光景那羞耻的情绪,是如何都抛弃不开。 “洗个甚么。” 老张俯身贴着阿奴后颈,在她耳垂边呵气轻语,“你转过身来,且让我看看,要洗甚么地方,若真是脏了,今日我便伺候一回阿奴……” “阿郎你、你不要这样……” 声音越来越低,乃至细弱蚊鸣,“外、外边还有人呢。” 张德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