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叔,薛叔,别走啊,别走啊。你就收留我,收留我嘛。” 一脸头大的薛仁贵来来回回躲着吵嚷的少年,然后眉头微皱,“你称呼观察世兄,称呼老夫却是‘叔’,老夫可当不起。” “薛哥,我就是想上船,在扬子江里飘一阵。你都升官了,连这点方便都不给?我一定记着你的恩情。” “恩情?老夫若是依了你,要么被观察沉长江喂鱼,要么被你大人活活打死。” “我爹体弱,薛哥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