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赚了一笔,也无所谓“老家”的人如何冒主意。 阿奴心里门清,只要阿郎不甩了她,她还怕个甚么? 至于阿郎厌恶甚么,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所有屋里的女郎,她比谁都清楚,比长乐公主还清楚。 “可若再这么下去,薛氏无以为继啊。” “本就没什么好继的,我也不怕告诉你,倘使要做那出口漠北的勾当,信不信薛氏除了南祖房,尽数滚去西域?” 阿奴这样一说,中年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