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梁丰逗留长安多日,却又不去武汉料理公务,朝廷不过问的么?” 大宁坊孙伏伽的故宅内,伺候李婉顺的新罗婢有些好奇。当朝诸公,哪个不是矜矜业业的?便是马相公,皇帝陛下去辽东,他便去辽东;皇帝陛下去河北,他便去河北;皇帝陛下说要回家,他还是得陪着,多劳碌啊。 偏偏还是有另类。 “既然如此,必有缘由,这还需要我来说?” 李婉顺说罢,招了招手,婢女将蜂蜜水端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