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了扬州的远至江夏的刀鱼,那更是下品中的下品。这光景在武汉的吴人,便是半点品尝的意愿都没有。 “哥子,要海米做汤。” “老客放心,常客,我晓得……” 红白带黄的海米在陶碗中堆的像个土包,几只小小的虾仁在一碗开水里一泡,片刻就有了香气。这碗却不是拿来吃饭喝汤的,而是架在了一个小小的坑洞上。整个灶台,这样的坑洞就有八个。 饱经沧桑却依然看得出来不过是二十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