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明榻上,将一只蒲团正放在前,然后跪坐其上,“花将军”就叫了一声,然后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缩成了一团,伏在房梁上,没了之前的紧张。 “先生。” 轻轻地喊了一声,睁着眼睛的陆德明手指微微一动,也不知道是清醒着还是糊涂着,好一会儿,眼珠子转了一下,只是头没有动。 “我来了。” 陆德明听到这一句,终于喉咙中发出嘶吼一样的“嗬嗬”声,就像是被人用利刃隔断了喉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