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大工,咱们往低里算,五百贯一年。但这年头请人是只请一个人吗?不都是请一大家子?汉阳造船厂的工段长、组长,家中儿女是有书可以读的,这一笔开销,就不是钱的事情。教书先生要是差了,谁愿意去?于是你请一个大工,便要请一个先生,说不定还是地方小有才名的读书人。请了先生,就要弄个馆舍,一应用度也要准备妥帖。再有,房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办公室里扯淡的老哥手指在桌沿敲了敲,“武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