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山开道遇水造桥,硬气话当然可以随便说,不过咱们做工程,还是要落在实际。从汉阳到安陆,走马操船算下来,也就是二百里不到。但要修铁路,咱们毛估一下,少说要三百五十里。” 机车厂的车间内,一群大工坐在马扎上,跟张德围了一圈。 “铁路一里地造价是多少来着?” 老张随口问道。 “回先生,保底一万五千贯。” “哈……”老张冲说话的大工摇摇头,“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