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面露微笑,心中却道:一个搓澡儿,又能成什么大事。 一行人到了京洛板轨的站台外,李渊和李承乾都没有亲自前来,主要还是怕让张沧惹火烧身,免得去了洛阳,被人一通折腾。 现在点到为止,旁人看来,也就是太上皇的一个游戏,仅此而已。 此时的隆庆宫中,李丽质正翻着账本,神情淡然地抬起头,瞄了一眼太子兄长:“那哥儿就走了?” 将账本轻轻合上,抖了抖衣袖,李丽质站了起来,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