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披甲校尉上前行礼,周围一水儿的骑马军官,战马一声不发,大多都是贞观朝新培育出来的高级战马。正中央一身玄甲的将军微微点头,手抬起又落下。 “出发!” “大纛发令!出发!” “出发!” “出发!” 敦煌以东的官道,逶迤往来的驼队马队都是情不自禁地停住了动作,连最暴躁的黑骆驼,此时都安分的很。 畜生尚且明白,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