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 果不其然,就见马车停当之后,车厢内跳出一条恶汉,一身丝袍穿得极为随意,腰间挂着个香囊,头冠也没有戴,就用了一个透气小兜帽,旁边还插了一枝花。 下车之后,房二郎左顾右盼,手指还捻着一根牙签,正在剔牙,一边咂嘴回味着什么,一边嚷嚷道:“都是干甚么吃的?给世叔的礼物怎地还在后头?不是让你们早早地先送过来吗?” “是是是,公子责备的是,小的手脚不甚麻利,让公子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