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邓州刺史府的人离开之后,程名振才叫来亲信幕僚,还有家中的子侄讨论眼下的情况。 “武汉修那个甚么‘汉安线’,百里造价几何?” “一二百万贯吧。” “唐州修不起。” 摇了摇头,程名振略微思索,“看来也只能修那个甚么畜力板轨,或是新制弛道。” “也不便宜,唐州自己来修,百里弛道也要二三十万贯,武汉那边施工,可以压到十万贯出头。” “差恁